“我理解您,十多年屈辱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您需要发泄,没有人敢忤逆您。” 墨谭低沉的说着。 “没意思,没意思。” 良久,高延庆发出一声低叹。 每到夜晚他似乎就恢复了正常,到了白天又进入到那种非正常的状态。 这么看来,他也是个可怜人啊。 “有一件事要跟您禀报。” 墨谭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开口道:“近日发现在齐国各地都出现了一个个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