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要有多少思才能定制似的精确梦到那个爱恋的人,可能叫科学家来也无法拿出定论。 真挚的情感恐怕也是用多少科学研究也没法量化的,一直到吃早饭,耿海燕都处在一副魂不守舍的惊恐状态,时不时的看石涧仁,确认他的存在和梦境里面没什么关联,还得石涧仁来安慰她:“梦也一般都不是什么兆头,有人还说做梦是反的呢,好事好事。” 耿海燕自己是轻轻摇头的:“太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