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白的手慢慢发力,王大头感觉自己的脖子就要被夹断了,痛得哼哼唧唧起来。 一旁的学习委员程莎莎看到自己的主子被这样欺负,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易武白,你干什么呢?这可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你怎么能对老师这样呢?” 易武白不屑笑了笑,“呵呵,他拿着我97分的试卷跑到班里来欺辱我的时候,可没有人提醒他,我是他的学生;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跑出来拿他是老师说事儿,真是可笑!” 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