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惊怒交加,早已大骂起来:“挟持女眷,又岂是正人君子所为!” “正人君子?”宋青书自嘲地笑了笑,“任教主,你堂堂的魔教教主,张口闭口就是正人君子,岂不是要和那些名门正派同流合污了?” “爹,冲哥,你们别中了他的计,他是不敢脱我衣服的。”任盈盈见宋青书刚才并没有真正动手摸她,心知宋青书所言恐吓居多。 “是么?我感觉专业素养受到了侮辱。”嗤的一声脆响,任盈盈套在外面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