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哪一家啊?” 韩侂胄呼吸一窒,心中恼怒异常,可是他自知口才不是万俟卨这种专玩阴谋诡计的对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还真不能下跪。”一直沉默的宋青书终于开口了,一出口便是石破天惊,“而且不仅不该我跪,反而应当贵国皇上来拜见我。” “大胆!” “狂妄!” “混账!” 金銮殿中顿时哗然,一群人议论纷纷,赵构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韩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