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怎么回事?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了?”她一把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没想到,徐阳逸的哭声越来越大,足足好几分钟,这才打着嗝,抽着鼻子松开了母亲。 “没什么……”小大人揉了揉鼻子,目光近乎贪婪的停留在妇女身上:“做噩梦了……妈妈,我怕……” “别怕,别怕,乖,梦而已,没什么好怕的。”徐母仿佛拍着世界上最宝贵的珍宝,每一下都轻柔无比,声音如同最温暖的阳光:“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