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对于边疆州來说他们不过是一个媒介一个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供应商 像俄罗斯这样的特权社会上下尊卑落差更为严苛在这里绝对不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想想当年的大清洗有多少功勋卓著的苏联红军高级干部被暗杀这里很多时候隐形的权利要比法律更恐怖 有了來自莫斯科的指示州长先生只有俯首听命的份何况这还是对边疆州有利无害的事情州长先生原以为自己被贬谪到最沒有前途的边疆州今生仕途走到了终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