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非笑了笑。 此剑倏的一闪,仿佛眼睛眨一下,一直呆在原地,但众人都抹了一把额头。 一缕头发已经飘飘下落。 众人脸色微变。 这一剑之快,竟然没感觉到危险,敏锐的直觉好像被骗了,毫无反应。 这一剑只是削自己头发,如果是脖子,恐怕也一样没有防备,任其削了自己脑袋。 对这样的剑来说,削铁尚且如泥,削头发与削脑袋也没什么差别。 “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