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许简觉得头疼欲裂,她后面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做过些什么事了。 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萧郁沉不在。 她摁着太阳穴坐起身,正要掀开被子下床,视线扫到了茶几上放的玫瑰,大脑当机了几秒,一些零碎的记忆灌进脑海里—— “就算江枭寒三番四次的找我,我也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没有说他前几天就开始送花,就是怕你不开心。而你非但不了解我的用意,昨晚那么恶劣的对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