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浏涛,主体人格重新夺回控制权。 他们的劝说,或许麦小余能听的进去,愿意去见心理医生,遵医嘱治疗多重人格。 浏涛听出什么:“那你呢?” “我该走了。” “走,你去哪儿?” 陈侨恩笑容苦涩:“回家。我想他此刻一定恨死我了,不愿再见到我。” 从某个角度了来说,陈侨恩对麦小余的了解,超过了浏涛。 她判断的很正确,麦小余现在的确非常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