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麦小余放下手,轻轻摇晃着杯中红酒,问道:“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没放下呢?” 赵丽颍鼓着包子脸说道:“我第一次经历那么可怕的事情,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那你岂不是要记我一辈子?” “如果那晚你真的伤害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也就是说,我没有伤害你,你会爱我一辈子咯?” “才不会!”赵丽颍脸一红,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既然不会,干嘛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