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是来做功德的,不是做傻子的。” “张上人,”李永生期期艾艾地插话了,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可这么一来,受苦的是当地黎庶啊,您不考虑一下?” 张木子迟疑一下,又看向那中阶司修,“给句痛快话,到底是谁看上这儿了?你要是敢糊弄我,那就是咱俩的恩怨了,明白不?” 中阶司修一听要往私人恩怨上引,顿时吓了一大跳,谁愿意跟道宫中人结仇? 而且,他也确实怕对方毁了冰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