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随意冒犯。 呼延书生抬手抹一把脸上的雨水,然后爽朗地一笑,“我可没有什么证真的好地方,就是这里还放心一点,还要劳烦贤昆仲辛苦看护一下。” 果然是不同一般的人物,他很坦率地承认,自己没有多余的选择。 “书生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公孙未明笑着回答,“一起征战多少次了,生死相交的好兄弟,再客气就是见外了。” “嗯,”呼延书生点点头,又看公孙不器一眼,“我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