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哭。 “我们一家的女眷,被他抢进府中,凌辱而死,我因为天生毒疮,一直在外医治,顺便学艺,才得以幸免。” 她伸出手臂,露出自己斑驳的伤痕。 “我已经刺杀过他两次,都没能得手。” “今天本来打算,不成功则成仁。” 她长出了一口气。 “你是他的什么人?现在,拿我去领赏好了。” 从她的眼睛里,君沫璃仿佛看到了自己。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