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过的,居然尚不足三分之一。 很多人走在长桥之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大哥,我很怕啊。” 钟离项苦着脸说道。 他天性跳脱,一向都不是那种能够心如止水的人。 对他来说,最难的考验,反而就是这种。 “不要急。” 钟离别看了他一眼。 “我看,你走得又快又稳,比周围很多人都要强了。” “咦,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