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苏联的民族成分到底是谁划分的?足足一百三十多个!”谢洛夫带着把民族委员会全体枪毙的念头慢慢进入到了梦乡。 俄历新年谢洛夫少有的空闲下来,家里面三个人围着严重影响视力的小电视,享受着一年中难得的宁静,“我回来的时候,小尤利娅都哭了,好可怜的!”靠在谢洛夫肩膀上说话的是刚刚从乌克兰回来的叶连娜,这次送孩子回乌克兰的她刚刚回到莫斯科。 “这也没有办法,我们都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