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洛夫,这段时间从阿富汗过的怎么样,我感觉你的精神状态似乎年轻了不少。”散会之后,安德罗波夫和谢洛夫两人并肩离开问道,“对了,我有点事情,晚上来一下。” “好!不过基里连科离职有些突然,我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谢洛夫没有直接问安德罗波夫,只是随便这么感叹一下,似乎只是偶然间提起。 谢洛夫没问、安德罗波夫也没直说,只是说了一句,“根源还是在基里连科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