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班人的位置进行激烈争夺。现在看来比较可笑,不论是安德罗波夫还是契尔年科,都是命不久矣的人。 “没问题,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苏斯洛夫的声音不大,还是四平八稳的口气,不认为会有多大的事情,他就像是已经调试完毕的机器,每天按照既定的程序工作。 这次和往常不同,勃列日涅夫没有喝酒庆祝,这也是非常反常的,似乎年轻时代的自制力又回来了,不过他毕竟岁数很大了,短暂的庆祝之后还是有些疲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