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把这黑色的种子放在手里，用手指搓了搓，还是很硬，没有变化。倒是搓过种子的指肚变得滑滑的，放在鼻子下闻闻，都有种淡淡的清香，和清洁树的花和叶一个味道。从兽皮上爬起来，顾念走到洞口边，从微小的缝隙处勾出一点雪捏成水珠，指肚互相摩擦，没几下就起了一层白色的泡沫。顾念眉毛一挑，拿过黑色种子沾着雪水在手心搓来搓去，果真有泡沫，搓的次数越多，泡沫越浓厚，渐渐都快成了固体。手心向下，泡沫也不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