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可为什么我能听得懂我们的话呢?” 夏天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还有了语言上的天赋,不过他听是听得懂,可是想要说出同样的话来,却有些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的感觉。 所以他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然后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一只手捂着关键部位,一只手则对几个人比划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能不能帮忙给我找条裤子?” “他好像是在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