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阳紧皱着眉头,手里夹着烟,在办公室踌躇半响,心里总是揪着心,想想自己唯一的儿子,平时总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溺爱着,现在让他到班房里受罪,老来得子的陈向阳又怎么能忍心。 已经躺下的张秀华这会儿披着衣服走进了书房,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说道:“向阳,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咱们儿子弄出来,他从小就没吃过苦,现在让他蹲大狱,他怎么受的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