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蜀都到平坝,两人昏昏沉沉的坐了一天多火车,最后终于抵达了。 “月月,这回终于到了,这些天很受煎熬啊,”后世早就习惯了飞机的人,做上这年代得火车,怎能不煎熬。 “嗯,是有些长。这是我坐得最久的一次火车了。”看样子杨月在这漫漫长路中也是倍受煎熬。 睡着火车开进站台。两人随着人流慢慢向车站外走去。回头看看火车站,杨辉很怀念飞机。不过这年代自己产的中国客机还真的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