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顺头发,时不时地问她: “这样疼吗?” “疼了,要告诉我。” “快好了。” “……” 光是给她拆发髻、梳头发,就足足花了两盏茶的功夫,沈千尘将双手放在膝头,姿态乖顺无比。 她笑吟吟地透过铜镜盯着她身后的男子,看得出他的小心翼翼、他的珍重、他的关爱,心中满足极了。 这时,他的指腹偶然擦过她的头皮,她忽然就感觉一股酥麻的战栗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