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没有多少意义。就好像南十字兵团已经湮灭,哪怕如今再建,也不再是当年的兵团。 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依然会那么做,无论多蠢。 战友一万年的重逢啊,就是高兴。知道昔日战友和自己一样,做着愚蠢而没有意义的事,就是开心啊。这就是我们,我们就是这样,这样愚蠢,我们从来和别人不一样。 我们的血管里流淌的是同样的火焰,我们的灵魂里烙印的是同样的信念。 一万年后的并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