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想自己是林缚还是谭纵的问题了,即使有再大的不情愿,自己在这个世界只能以林缚的身份活着。他下意识的将药碗接过来,一气的喝进肚子里,又喝了一口茶将嘴里的苦味漱去,这才看了赵能一眼,说道:“我知道了……” 外面暮色渐浓,船舱里又门户紧闭,光线很暗,赵能拿出烛台嘴里低声咕哝着点了火才离开。 邻船又传来一阵袅袅不绝的琴声,距今晚开舫献艺还有些时间,苏湄已经在画舫里开始调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