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狱书不刻也罢,”赵舒翰也是硬脾气,将三盒书稿抱起来要走,“银子我隔日还你。” “赵兄你这是害我。”林缚无奈叹息。 “你有什么值得我害的?”赵舒翰笑道,提笔在三本书稿封页上都拿小楷写上林缚的名字,又说道,“年节前后,我有空闲工夫,会留在家中依你所说的几点去写狱书研究之方法/论;那书若是成稿,你的功劳更大,我若不列上你的名字,岂不是更有愧于心?” 林缚摇头苦笑,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