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就可以了,”看到林缚已经醉睡过去,心疼的埋怨道,“也真是的,腿伤都没有好,就给拉去喝这么酒,也没有人能管住他。” 苏湄尴尬的收了手,虽说乐籍贱户里男女之防没有那么严重,但是她走进林缚的卧室也是很不应该了,更何况还要触着他赤/裸的肌肤帮着处理伤口。 苏湄的脸在灯下有些微烫,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河口渐兴后,藩楼藩家在河口置了物业,苏湄也在河口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