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天已经大亮,光线昏暗的船舱里,敖沧海也正裹着棉袍子打个鼾声。掀起舱门帘子,看着外面秋草给北风吹伏的低岸,林缚问舱口守值的护卫:“这是到哪里了?” “刚过暨阳……”护卫回答道。 “这么快啊。”林缚坐起来,钻出船舱,站到甲板上,看向侧向的暨阳城,在朝阳光辉下熠熠生辉,岸上的老树稀疏,偶尔江鸟从天际飞过,看样子过暨阳才一二十里的模样,离开西沙岛已经不足百里水路了。 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