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三四天,远没有到痊愈的地步。 “文婉无法代替爹爹给你什么承诺,但是大人为我爹爹、为西河会如此尽心,文婉是能决定自己给大人什么承诺的,”孙文婉盈盈跪倒在地上,说道,“事情即使得到妥善的解决,我爹爹也是要为昌邑哗变担罪责的,文婉便是罪民之女,为奴为婢,望大人不要嫌弃!” “你要是来找我说说话,那便站起来,我不习惯跟跪在地上的人说话,彼此都累得慌,”林缚负手在身后,也不去搀孙文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