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在进寨子前,对渡淮军将卒做了一番鼓舞人心的讲演外,林缚的话很少。 一路走,一路听刘庭州、肖魁安等人细禀渡淮军从抢滩淮水北岸飞霞矶以来,十余天所发生的一切,林缚都甚少发表意见。 待院子里重伤病患都得到初步的救治,院子里没有恶臭,也没有那么多听上去会碜骨的哀嚎与呻吟,林缚才缓缓转过身,说道:“初听马服、马如龙战死飞霞矶,我还打算给他们向朝廷表功;如此看来,马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