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一丛翠竹,映得庭院绿意葱茏,隐逸多年的陈西言鬓发也都斑白了,精神还算矍铄。 要不是这回平江府并入浙北制置使司辖区,陈西言这段时间也不会拼着老骨头走动。他端着茶杯,斜眼看着石几上的告函,手指轻轻叩着瓷壁,忙歇不停走动了两三个月,局面对吴党来说,稍有所好转,但思量着平江府的船只以后要出海也要经过淮东军司的许可,对日后也是一个隐患,这时候倒是顾不得太多了,说道:“这时候还是要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