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山即使不敢做这么主,在济南坐镇的叶济多镝也没有这个胆量?再者北朝对淮泗之间的情形也相当的了解,不然也不会派高将军潜过来,跟帅爷您相见。”马臻说道。 陈韩三摸着颔下乱糟糟的胡须,沉默起来。 徐州与淮阳紧挨着,淮阳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敏感得跟兔子一样,近两年来,淮东在淮阳镇的投入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他们。 以往的红袄军一向都要算流民军里的精兵,但缺兵少甲、缺衣少粮,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