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卒自然没有指望。 江宁就像一大块肥得冒油的美/肉横在眼前,百余万口,不尽的财物可供掠夺、无数的美人可供任意玩弄,不要说一日跑一百里地,便是连续跑上十天,力道也是足足的。 而新降的御营军俘卒,心里更充塞着暴戾之气。 早期的江宁守备军将卒,即使在兵户制崩坏之后,也多募自地方子弟。 李卓时期,考虑到江南子弟出生安逸,难有杀敌之勇,两度增兵时,都从朝天荡北岸的濠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