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直接以公案为桌,赵舒翰帮着藩季良将壶碟盅碗搬到公案上。张玉伯也是哭笑不得,虽说在公案上饮酒太不成体统,但衙署里想要找张饮酒的桌子也困难,只是吩咐堂外的老吏,不要放人进来看到他们这里的“丑态”。 “诸县及池州、徽州的官员确定下来没有?”藩季良问赵舒翰。 “池州及徽州那边暂时实施军管,崇城军指挥使周同及岳江州兼领徽州、池州,”赵舒翰说道,“不过,青阳、弋江、南陵要从池州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