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留在身边更是诱惑跟煎熬。 寒夜里,屋里烧得炭盆,倒也温暖如春,左兰穿得单调,该满的地方满,该细的地方细,身子还透着淡淡的馨香,林缚心里琢磨着事,听她这么说,笑道:“你再细想想,哪有不同?” 左兰偏着头苦思,寻刻放弃的摇头道:“不明白……” “那我问你,我今日要该得意洋洋呢,还是要如覆薄冰?” “江宁城内外都是淮东的兵马,江宁城里,王公侯伯,甚至连太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