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扈兵一左一右拥过来,将两把尖刀刺入他的身子,直接他不再挣扎,才将犹带血的尸体从叶济罗荣的眼前拖离。 信骑已叫鄂东的溃败吓得崩溃,这样的人不能留。恐惧就像瘟疫,稍不注意就会迅速蔓延出去——叶济罗荣在战场厮杀了三十多年,知道这一刻稍不注意,就会诱发全军的崩溃。 一旦全军将卒心中给恐惧填满,那北逃的道路注定将铺满尸骸。 “传周繁、田常来见我,”叶济罗荣脸色铁青,用嘶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