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何在?” “臣得太后之赏,携刃登殿、见君不拜,”林缚淡淡一笑,舒肩而立,连刚才躬身而立的姿态也不再摆,说道,“再者,在我的心里,民为大、国家为大,君为轻,此圣人言也;倘若我想废你,举手之劳,请皇上就不要再自求其辱了……” “你……”永兴帝只是天晕地转,只手撑住长案,勉强不叫自己栽倒。 “刘大人,圣上似乎身子有所不适,祭天之典是否从简?”林缚扬声问站在迎将台边缘的刘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