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说道:“都说崇国公居海州而望江宁,但徐泗境内的车辙未停下啊!” 岳冷秋看着车前车辙纵横,将驰道上的积雪压得支离破碎,看车辙的痕迹,近两天来从这里经过的重载马车看来不在少数。 “许昌与渝州那点小动作,怎么可能瞒过江宁?”岳冷秋轻吁一口气,说道,“只是崇国公这一年来大半时间都在海州整顿军备,也叫人看不透他心里究竟怎么想!” “以叔父所见,皇上的身子还能熬多久?”岳峙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