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道破,刘庭州又羞又愧,只是他的羞愧心没有压制他最后的狠绝,他眼睛盯着案前酒看了许久,忽而失声大笑,说道:“你也晓得我待你恩重如山,你也晓得这酒你不该拒,为何又因此酒疑我?”忽拿案角的锡壶,对着壶嘴灌饮入腹,将只剩残液的锡壶丢到帐中,对元锦生及网道,“我们走!”似有无法排解的悲愤在心,似带着对肖魁安的失望离去。 肖魁安看着刘庭州如此离开大帐,又怔怔的看着案前酒,一时间也迷惑起来: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