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转身,见着来人是谁后就眯起了眼睛。 “怎么又是你?” 男人蹲着,黄单的眼角朝下,是俯视的角度,“我爸在附近钓鱼。” 戚丰把手伸进水里随意洗洗,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拉伸,一股压迫感释放出去,看过来的目光深谙,裹挟着岁月赠予的穿透力。 黄单的头往上抬,从俯视变成仰视。 戚丰的眼睛还是眯着的,“你爸钓了几斤的青鱼?” 黄单说,“我不知道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