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镜面上擦了擦,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澄明的镜子里映出徐佑文棱角分明的脸,眉眼之间有些年轻时的痕迹。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青春岁月的碎片不经意闯入他的脑海。 他至今为止所有有价值的回忆里都充斥着一个人的痕迹,他们犹如共生的两株植物,谁也不能离开谁,谁离开谁,谁就会死。 徐佑文觉得自己就是那株依存在另一株植物上的植物,他要是再不回到那株植物的身上,那么自己就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