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瞪大了,她看到什么? 她看到那些原本只是包裹着她的那些根须也变成了红色! 怎么会这样?慕容言惊讶地动了动身体,没有,除了脚上那一根,她身上并没有其他的榕树须,这说明其他地方并没有被榕树须弄破,那么这血哪里来的?难道是? 想到某种可能,慕容言登时急了,大喊:“宣寂流,是你吗?”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小东西,别怕。我没事!”宣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