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水调歌头……,今日诗会之上,怕是再无人敢作中秋词了!”万姓才子脸上浮现出茫然之色,已然被这手中的纸筏撼动了心神。 “岂止是今日诗会,怕是从此以后,中秋词……都不好作了。”杨彦州眼中也浮现出震惊之色,即便是被众人称作是庆安府第一才子,但这种水准的词,他是无论如何都作不出来的。 此时,场中所有的才子,再也不复刚才的喧哗,杨彦州目光再次扫过那纸筏,终于注意到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