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草坡上,宛若卿疑惑的问曾醉墨道。 “以前是以前,对我们来说,京都和庆安府又有什么区别呢?”风筝飞走了,曾醉墨有些意兴阑珊,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京都城墙,问道:“你来这里也有几天了,见过他了吗?” “还没有……”宛若卿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他这些天比较忙。” “他是比较忙。”曾醉墨语气酸酸的说道:“弱冠之龄的县伯,两场比试大败齐国人,国家英雄,就连这些勾栏也是他无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