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仕春慌忙的将地上的一个盒子捡起来,放在一旁的桌上,说道:“这是侯管家他们的身契,以后,就让他们留在这里了。” 曾醉墨脸上的红晕未曾散去,低着头,不敢看人,小声道:“谢谢二叔。”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一个称呼,曾仕春脸上的喜意掩饰不住,心中也长长的送了一口气。 她肯叫他二叔,便说明她已经放下心结,放下了十三年前的芥蒂,而这,也是他心中长久以来无法释怀的心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