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我只是伤了马,没有伤人。” 周县令怒道:“你直接伤了马,间接伤了人,这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少年条理清楚的说道:“他在大街上纵马,人人都可制止,我是在救人,不是在伤人。” 周县令闻言,一时语塞。 这少年油盐不进,关键是他说的还很有道理。 皇都街道之上,岂能容人肆意纵马? 若是被禁军遇到,就算是当街射杀也不算过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