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往驾驶座爬,又整理了下被弄乱的头发,随意扎了个丸子头,想到什么,转头瞪他道:“你不是说你只喝了两杯酒吗?两杯就能让你睡——不对,就让你这么失去理智吗?” 寒蔺君也坐着,低头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把“赃物”包裹起来准备扔了,闻言顿了顿,有些心虚地道:“……任助理跟你说了?” 林羞咬着牙,故意道:“哦,还有任助理知瞒不报是吧?哼,忽悠老婆的男人最可恨最可耻了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