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知后觉明白怎么回事,脑子里有点空。 “你……你硌到我了!”她窘红了脸,小小声嘟囔,又推了推他的腰。 “抱歉,”他的声音惊人地沙哑,像被砂石磨过般,“你别动,让我缓缓。” 她僵住小手,不敢再乱动了,手搭在身体两旁的皮椅上,乖得很。 昏暗房内宽大的躺椅上,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动,只有各自克制的喘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