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领着润儿出去了。 房中只剩下了闻宴和白锦玉,白锦玉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埋着头,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白锦玉回神,先帮着闻宴将伤口重又包扎起来,道:“谢谢你!” 闻宴看着她嘴上咬出的唇印,道:“你谢什么?” “哦……我当然要谢啦,如果今日是我去,这伤口不就划在了我的身上嘛!” 闻宴眸光一凛:“你真伟大,还准备划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