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很管用,白锦玉站着攥了攥拳头,最终极大忍耐地又坐了下来。 乌穆也跟着坐下,瞥见身旁安雅忧心忡忡,便问她:“怎么了?” 安雅抬起如水的眼眸,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找司马国君时……是不是已想好了要去栖鹿台?” 乌穆知道她在想什么,抚慰地笑了笑,这一笑与他的以往都不同,竟然有一些凄然。 “是的,”他的声音含着愤慨:“我身边最后就只剩下了海大和海二。我们